众人俱是一愣。
刘县令自觉官威受到了冒犯,微微不悦地蹙了蹙眉头,不解地问道:“有何不可?”
自打他到了康平县任职,除了韩彦,还真没有人敢这么直接当众反驳他的话,落他的面子。
其他人即便是有所不满,最多也不过是阳奉阴违,私底下搞些小动作罢了,面子上还是很敬畏他这个一县之长的。
而且一想到这么足智多谋、文才出众、武艺高强的人,竟然不愿意做自己的女婿,自己找了谭教谕做媒人,定了个乡野村姑为妻,他觉得惋惜的同时,难免有些不舒服。
刘县令一向不是个善于控制自己情绪的人,到了康平县任县令一家独大,被众人恭维追捧之后,就更少原先的谨小慎微了。
是以尽管他极了压制了,然而那一瞬间情绪的变化还是被韩彦给看了正着。
韩彦起身拱手,不卑不亢地沉声回道:“假若真如在下猜测的那样,灵微道长果真是自辽东军中逃出的瓦剌奸细的话,那么她能够一路顺利摆脱黑甲卫的追捕,还敢大张旗鼓地在娘娘庙里装神弄鬼、哗众取宠,甚至是以占卜为名,欺骗各位大人和黑甲卫队,顺利脱身,足可见其足智多谋。
“对付这样的人,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