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不过是句玩笑话罢了。
韩彦遂又凝眉道:“不过依目前所了解的情况来看,不管灵微道长是否为从辽东军中逃出的瓦剌奸细,此人都不容易对付……”
卫锋点点头,剑眉聚拢。
花厅里一时沉默起来。
半晌,韩彦开口问道:“不知军中那位恰巧病故的营\妓,缘何充入军中?”
美貌、才情、心计一样不缺,这样的女人却入了军营做营\妓,便是韩彦这样局外人,都忍不住叹一声“可惜”。
“是位犯官的女儿,因父亲犯了大不敬的罪过,阖家男丁处斩的处斩、流放的流放,女眷则都充入军中,做了营\妓。”卫锋答道。
时下充作营\妓的要么是些为了谋生而自愿入军的寡妇等,要么是犯官的女眷,韩彦对此并不意外。
“这么说来,或许她通敌叛国、甘愿做瓦剌人的奸细,是因为愤恨。”韩彦揣测道,又问,“不知其父因何犯了大不敬的罪过。”
卫锋顿了顿,才情感莫名地叹息声,道:“得罪了赵贵妃。”
元嘉帝宠爱赵贵妃入骨,得罪了赵贵妃,可比得罪他还要严重许多,可不是“大不敬”嘛!
韩彦闻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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