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床静养,咱们都不要去打扰她。”
小望之连连点头,抬头却是一脸不安地朝东间看去,很是担忧的模样。
韩彦见状,心底甚至欣慰,不枉费舒予疼爱小望之一场,甚至明知道小望之的身份,还是接受了他的表白,和他一起守护小望之。
见小望之仪容不整,韩彦伸手将他歪歪斜斜的衣襟整理好了,谆谆教导:“‘冠必正,纽必结,袜与履,俱紧切’,这些不是都教过你们吗?怎么又忘了?”
小望之连连摇头,赶紧弯腰将鞋子提好,然后昂挺胸,一副求表扬的得意神情。
韩彦见状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肩膀,勉励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又道:“‘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上天留每一个人在这世间,都有他应该担负的责任,你若是连自己的言行举止、仪容矩度都做不好,日后还如何担负得起肩头的重任呢?”
小望之似懂非懂。
韩彦也没有强求他立刻就能明白为人君者所应承担的“天命”,见状遂笑道:“譬如你手不洗干净,如何给娘亲做吃食,让她快快好起来呢?”
这回小望之一听便立刻明白,赶紧迈着两条小腿儿,自去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