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顿了顿,又笑道:“而且要真说是‘谢’的话,那我也应给谢谢你才对,感谢你肯割爱,将最优秀的学生都送到县儒学来。”
作为县儒学的主管官员,这些孩子将来有了出息,那可都是他的政绩。
当然了,最初他只是想要效法镇国公帮韩彦一把,给那些真正有才学的学生一个机会而已,并没有想得这么多。
不过,如果能够在帮助他们的同时,也能自己获利得名的话,也算是好事一桩,又何乐而不为呢?
谭教谕想到白亮等人不俗的表现,脸上的消息越发地浓厚了。
“不敢不敢,大人您说笑了。”韩彦连忙拱手笑道,“是我要感谢大人肯给他们这个机会才对。”
他自信自己是个好夫子,将来也有能力替这些孩子铺好路,但是目前,他并不能比谭教谕能为他们提供更好的进学条件。
谭教谕闻言爽然笑道:“咱们俩就不要再谢来谢去的了,说多了都是客套。喝茶,喝茶。”
韩彦从善如流,举杯以茶代酒,敬谭教谕。
两人饮茶闲话,从上次选拔学生入县儒学免费学习的考卷,说到各个孩子的品性个性,又畅想了一会将来,直到柳开和叶泽铭二人联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