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最大的贡献吗?”
谭教谕闻言,连忙摆手笑道:“当不得当不得!县儒学的学子中秀才不过一半,举人更是寥寥。放眼大周,比这成绩更差的县儒学屈指可数……”
这么一说,感觉自己为官多年,还真是政绩惨淡……
谭教谕忍不住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韩彦闻言却不以为然。
“账可不是这么算的。”韩彦笑道,“在谭大人任康平县县儒学教谕之前,整个康平县秀才不出十个,举人更是难得,就连岭南瘴厉之地也不比这儿更差。
“可是您看现在,单是在县儒学中进学的秀才就有二十余人,举人更有六位,前些年还有人考中了进士……”
韩彦还没有说完,谭教谕就连忙笑着纠正道:“是同进士,同进士。”
虽然笑得有些尴尬,但神情已然没了方才的颓丧。
他知道读书可以改变命运,并且确实凭借读书而改变了自家的命运,所以就任县儒学教谕一职之后,就一直兢兢业业,像谭老先生当初帮助他那样帮助更多的人。
当然,不可否认,他这么做也是为了个人政绩。
可是彰显政绩的方法有千千万,他却偏偏选择最辛苦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