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意味深长地看了庄贤一眼,呵呵笑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在花楼的名气比在官场上的还要响亮?”
他和庄贤虽然同样放荡不羁、恣意洒脱,但是论在花楼受欢迎的程度,他可不及眼前这位万一。
每每庄贤从花街走过,楼上的女妓便纷纷挥着帕子、扭着腰肢、捏着嗓子向其问好,虽不说“掷果盈车”,但是偶尔扔下的帕子也能铺满半条街。
庄贤闻言直瞪眼,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悄悄地伸手戳了戳韩彦,低声怨诽道:“你这是消遣我呢!你以为我愿意?”
京城花楼的那些女妓,简直大胆热情到让人惊悚。
“哼,一群贪慕小爷美貌、才华与财势、人品的红粉骷髅罢了!”庄贤哼哼两声,主动揭过这个话题,迈步朝正在说话的韩端和小望之行去。
韩彦看着落荒而逃的庄贤,忍不住笑了起来。
很快,舒予喂马归来,打开锅盖,将温在大锅里的菜一一端了上来,又将不易存放的野山菜等即时炒了出来,端上桌去。
舒予身为女眷,有外男在,吃饭时自然是要回避的。
韩彦、小望之、韩端和庄贤四人,便各自占了八仙桌的一边,饮酒欢宴。
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