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只得叹息一声,在一旁等这娘俩哭够了,收住了眼泪,这才开口解释道:“非是我要严厉,而是时局如此,不得不严厉。”
舒予闻言立刻抬头问道:“怎么,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和韩彦几载相处,相知相许,一听韩彦这话,就知道眼下遇到了困境。
说着话,手还不忘一下一下地轻抚小望之,安慰他。
韩彦朝帐外看了一眼,见镇国公的心腹亲卫正在来回巡逻,不许任何人随意靠近,这才低声回道:“圣上悄悄派去京城查处与瓦剌勾结、阴谋行刺弑君的人昨日传来讯息,说是情况并不理想……”
想想也是,元嘉帝远离京城且又身受重伤,那些人不趁机图谋才怪呢。
别人先不说,就单说歧王刘旫,不但拒不认罪,还搬出了赵太后这尊大佛,真是骂也骂不得、打也打不得。
“如若不然,圣上也不会在迎归大典上,直接砍了那些背主叛国的罪臣以儆效尤了。”韩彦叹息一声,转头郑重地对小望之说道,“你如今是圣上最重要的筹码,也是大周的未来和希望,万不可行差踏错,给他人以可乘之机!”
小望之听不甚明白,但是却理解了韩彦的一片苦心,当即擦干净了脸上残留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