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保并且意图复仇,一直读到天子秋狩前夕,两人合谋策划了一场里应外合的刺杀行动。
    读到最后,孙长玉大冬天的竟然冷汗涔涔,连忙躬身请罪道:“其言辞乃大不敬,请圣上恕臣不敢再念下去。”
    元嘉帝抬手恩准,转头冷笑问道:“你还有这么话好说的?”
    “这是陷害,肯定是陷害!”歧王吓得一身冷汗,哆哆嗦嗦地辩解道,“臣弟不敢有此歹心呐,还请圣上明察!”
    元嘉帝冷笑一声,道:“这些东西,可都是从脱欢的密室里搜出来的。你觉得还会有假?要不,我们现在来验个笔迹?”
    这么重要的信件往来,脱欢肯定不会容许歧王假手于人的,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歧王闻言,陡然握紧被反剪在背后的双手,摇头高声辩解道:“不是的,肯定是有人为了陷害臣弟,特意模仿了臣弟的笔迹!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你又未曾看信,怎知那笔迹是你的?”元嘉帝冷笑道,“这样漏洞百出的辩词,你是把朕,把在场的诸位大人,都当成傻子了吗?!”
    一句话,便将众臣都拉到自己这一边,孤立歧王。
    孙长玉等人暗叹一声,此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人证物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