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年呐,也不知道这个一向调皮捣蛋、放荡不羁的徒儿是怎么痛改前非,静下心来步步为营,一直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他前几日正好来京城寻药,听到大街小巷都在议论太子殿下之事,就顺口打听了一句,这才知道自己的好徒儿的丰功伟绩,一时怔住,不敢置信。
“非是弟子有意隐瞒,实在是情非得已,还请师傅见谅。”韩彦诚恳请罪,“当时前路未明,后有追兵,弟子这么做也是怕万一稍有不慎,再连累了师门……”
后来在辽东一切都稳定了,他又一心为小望之将来回京继承大宝铺路,其他的事情便都只能往后推了再推了。
柳真人闻言轻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这是药方。”柳真人收笔,将药方拿起来吹干上头的墨迹,递给韩彦,道,“不过,他们信与不信、用于不用,我可就管不着了。”
要不是恰逢其会,哪怕自己还有些名气,这些人又怎么会轻易放自己进宫来替元嘉帝诊治。
“多谢师父!”韩彦接过药方,诚恳道谢,又开口邀请道,“等此间事了,弟子再亲自设宴,向师父赔罪!”
“再说吧。”柳真人应道,“若不是这番变故,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