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紧紧地箍住,埋头在舒予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熟悉的体温、规律的心跳,总算是让他悬了几日的心,渐渐地安放下来。
舒予知晓韩彦心中的担忧焦虑,乖乖地任由他紧紧地抱着,哪怕被勒得呼吸都有些不畅了,也没有舍得抬手推开他。
夫妻二人交颈相拥,谁都没有说一句话,任由那晨光洒下一室恬静温暖。
好半晌,韩彦才率先回过神来,将舒予稍稍松开了一些,双手捧着她明显瘦了一圈的脸颊,低头贪婪地盯着看,心疼又内疚地叹息道:“这些天苦了你了……”
不仅要乖顺地做慈安宫的“阶下囚”,保护好自己的安全,还要想方设法地替他打探消息,以期来日能够顺利攻破慈安宫。
“我才不苦呢!”怕韩彦心存歉疚,舒予故意笑嘻嘻地插科打诨,“先是太皇太后想要名正言顺地垂帘听政,再是王太后想要左右逢源,她们对我都礼遇着呢!
“除却不自由之外,与先前在东宫时无甚分别。唔,认真说起来,倒是比在东宫时还要轻松些呢!”
一对一地教养个熊孩子可不容易,尤其是这熊孩子还是个皇帝。
谁知一向豁达不拘的韩彦,这回非但没有被舒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