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需要特地疏远、防备什么。
“舅母,我想死你了!”康平帝带着哭腔撒娇道。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都在努力地做着一个沉稳有度的皇帝,什么小孩子脾性都不敢露出分毫,生怕行差踏错。可是哪怕他再努力,也终究只是个虚岁有七的孩子而已,也会惶然委屈害怕,也会想要在父母怀里撒娇求助。
舒予体念康平帝的委屈和不易,因此由得他撒娇依赖,笑着揽住他,温声安慰道:“舅母不是在这里吗?说好的看着你坐稳江山的,舅母又岂能食言?
“我可不想长成个大胖子!”
康平帝本来想哭,可是一听舒予这最后一句玩笑话,又不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本圆溜溜的大眼睛,直接笑成了两弯新月。
倒是韩彦正色训诫一句:“为人君者,一言一行都当谨记要合乎礼仪规范。这样的话,圣上以后还是要少说。”
什么“死”与不“死”的,多不吉利,更有失天子的仪度。
康平帝知道韩彦说这些都是为了他好,可是刚刚经历过逼宫之变的他,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从慈安宫全身而退的舒予,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想再做一回獾子寨的小望之,而不是皇城里的康平帝。
所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