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里有谢之仪的话,顿时就惊了一下。
谢之仪与孙长玉只有同朝为官的情谊,既无亲缘,更非师生,一向交往不多,他怎么会赶在孙畅音出嫁当天去道贺送嫁,并且还留下来一道赴席了?
舒予直觉事情有异,便笑着多说了一句:“母亲说的谢大人,说起来还和相公师出同门呢!”
孟氏笑着点头应道:“正是呢!他们先后拜在国子监祭酒章庭之章大人的门下,正是同门师兄弟。”
话锋一转,又颇为自豪地感概道:“不过,当初子介可没有谢大人受章大人的喜爱。”
当然了,如今则要另当别论了。她这个小儿子,孤身入深宫救出幼主,又一路躲避追杀,最终扶助幼主归朝主政,年纪轻轻的就做了太傅兼辅政大臣,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呢!
舒予闻言笑着点头表示理解。
品学兼优的学霸和调皮捣蛋、不服管教的“劣徒”,作为师长会更喜欢哪一个,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嘛!
“对了,谢师兄都去登门道贺了,相还公未曾过去,这样会不会显得太过失仪了?毕竟,大家都是同朝为官嘛……”舒予蹙眉试探道,言语间颇为担心。
“那怎么能一样。”孟氏不知舒予话里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