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诚护主的良犬,而是一匹随时准备跃起撕下主人口血肉的恶狼,您难道还看不明白吗?”孙秉直梗着脖子,双手紧握,最后一次开口劝诫道。
要不是谢之仪上次在朝堂上突如其来地请战请命,只怕鹞子岭的事情这会儿还在搁置未决呢,又如何会让韩家占尽先机,将孙家屏退在外?
“那又如何?”孙长玉淡然一笑,毫不在意,昂首自负道,“驯化一匹恶狼,可比养一只只会俯首听命的哈巴狗儿有趣儿多了。”
孙秉直闻言十分失望,第一次无礼地直视孙长玉,抿唇倔强道:“可也危险多了!”
孙长玉淡淡地扫了倔强不屈的孙秉直一眼,坐直身子,语带警告地问道:“你这是在置疑为父的能力?”
孙秉直闻言顿时一窒,梗直的脑袋在孙长玉的注视中渐渐地软垂了下来。
他自打一出生起就生活在父亲的光环和严厉教导下,哪怕他现在已经稳立朝堂了,却还是不敢与孙长玉正面起冲突,更不敢在孙长玉的反对下坚持自己的意见。
孙长玉见状,这才收回目光,放缓了声音,教导孙秉直:“恶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豢养他的主人,没能在他幼小时,及时拔除他的爪牙……”
韩彦以为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