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意思是?”孙秉直连忙抬头问道。
谁知孙长玉却瞪了他一眼,警告道:“不许胡来!”
孙秉直赶忙躬身应道:“父亲且放心,孩儿自有分寸。没有父亲的吩咐,孩儿怎敢妄动?”
孙长玉闻言既觉得欣慰,又觉得失望。
欣慰的是长子遵从他这个父亲,从不自作主张;失望的是长子太过于听话,遇事没有自己的主见。
远的不说,就看看韩彦,打小那一件事情听过韩迁的,可是干出来的事情却都是惊天动地、名垂千古的。
孙秉直不知道孙长玉这番复杂的心理变化,见他默然不语,心中焦急不已,踌躇半晌,到底忍耐不住,拱手追问道:“不知父亲,打算如何拔去谢之仪的利爪?”
孙长玉见长子一副不从他这里得到答案就过不好这个新年的模样,暗叹一声,又怕儿子冲动之下犯错,只得徐徐开口问道:“你觉得,谢之仪如今的依仗为何?”
孙秉直想了想,拱手回道:“陈家如今已经败落,非但帮不上忙,反而需要谢之仪提携,不足畏惧。剩下的,便只有国子监祭酒章庭之了。谢之仪是他的得意门生,他对于谢之仪向来多有偏爱。”
可以说,谢之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