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看来,眼前这木沛应是操纵提线木偶的派系了,看起来也不如那面具老者一般阴险。
凌易忍着剧痛,也不忘江湖规矩,只是右手不能举起,无法作揖,只能点头示意。谁料那男人双手作揖时抬到嘴旁的双手里又吹出一根银针,速度飞快,凌易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刺中了肩窝。
“年轻人,你很不小心。”男人面无表情地说。
“你这彩门的人怎么都是些……都是些下……下三滥的招式……”凌易忍着剧痛,却又只感觉头昏脑涨,两种本来不可能同时存在的感觉此刻就存在于凌易的身体里。他像三天没睡一样倦意十足,只想马上就地躺下,闭上眼睛沉睡过去。
“都是祖祖辈辈留下来的,靠着这些小伎俩行走江湖,傍身保命,还望莫怪。而且,我已经说了,我不再是彩门的人了。”男人说着,向着凌易走了过来。
凌易不敢大意,左手狠狠按着右手骨折处,将骨头的碎茬按得咔咔直响,想用疼痛来对抗精神 深处的倦意。
“不用挣扎,一刻后你自会醒来。如果你不再抵抗,我不会继续伤害你,我保证。”木沛看凌易对自己如此狠,不由得也皱起了眉。他的话语中充满平静,而凌易此刻已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