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于质确实称得上是一个成功的谈判者,不设计却攻心,循循善诱,从给凌易倒茶开始就已经喧宾夺主,想占据引导的地位,他也确实有些手段,用信心十足的气场和咄咄逼人的语言,将手中残破的底牌雕琢成了一枚看似十分诱人的价码。
但是,凌易看得出来,他的内心不如表面一样淡然。不知是什么原因,或许是太害怕谈判失败,他像是过相似的症状,无论于质怎么研究,都找不出发病的原因,因此也无法对症下药。
一时间,于质仿佛陷入疯魔一般,甚至不惜将父亲咳出的血注射到小白鼠的体内,到后期更是坑害了不少来临床试验的患者。
眼看自己从一个救死扶伤的明德医师,变成现在这个让自己都恶心的样子,于质也渐渐从绝望中回过神 来,接受了事实,他陪父亲走完了痛苦的后半程。那之后,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一心只想要攻克这个谜一样出现的疾病难关。
又过了五年,华夏大陆的医药科技也飞速地发展着,于质早已经没了当年的风光,少了自己的不懈研究,制药厂也只能吃着老本,苟延残喘地勉强支撑。
于质没办法,只得拿着父亲的血液样本去了华夏大陆首府丹阳一家大型私立医院,使用更加先进的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