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鼎。
至于来的人能带来怎样的信息,帮上多少的忙,凌易都一概不知。
这,也不是他主要关心的。
凌易将大概的状况都告诉了于质,于质的提议是除了凌易以外的任何人,都暂时不出面,只由凌易单方面去与来人交流,见机行事,尽量少地告知对方自己这边的信息。
凌易也认为于质所说的有着一定道理,只是与人试探是最劳心累神 的事情,特别是在经历了和轩拓青的一通故事折腾之后,更是丧失了想要与人交流的意向。凌易从窗口看向章大维所在的草堂。
草堂是面对汉江的,所以从凌易的角度,是看不见草堂的正门的。但是他还能看见那深深的一道沟壑,土木翻腾,腐烂的树根狰狞地指向天空,长长地,从草堂的后面延伸到很远的地方。
涛涛江水之下,凌易又觉得有些怅然。不说自己的一生到底是成功还是失败,但是单讲朋友与亲人,凌易觉得自己没做到的,实在太多太多。除了集团里自己还不想去动用的几员大将以外,自己觉得可以信任的轩拓青都弃他而去了。
天色将晚,凌易的心里很有些沉郁。窗外的热气散去,江面带来的湿凉空气让凌易有种想要出去走走的冲动。凌易有时也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