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偷懒,功夫练的怎样!”凌易沉住气,拉住曲然,重心往左下方坠去。
曲然被凌易猛地一拽,鞋底摩擦了几厘米,随后也稳稳地扎在原地,纹丝不动。
虽说拔河这种东西和摩擦力有关,但对力的持续性和稳定性有很高的要求,练家子扎马步是基本功,但越基本的东西,反而越能看出来差距。两个人就在原地僵持,谁也拉不动谁,都是一动不动,没有一丝的摇晃。
看来,这曲然的功夫,也是没有拉下啊。
看见这种情况,凌易一个卸力,然后往右轻轻一跳,顺着曲然的力量轻飘飘地跳到了曲然的另一侧。
“呼……不错,老当益壮啊。”凌易松了松右胳膊的肌肉,刚才一直在紧绷的状态已经有些酸痛了。
“滚!老子才四十几岁。你再说我老我给你牙打掉。”曲然指着凌易的鼻子严厉地说。
“好了,曲哥,我还有事,先走了啊。”凌易说道。
“你也不陪我喝酒?”曲然怒目圆睁,看着凌易。但凌易知道他那一套,脸上越凶实际上就越没事,反而如果他脸上没有表情了,那才是他真生气的时刻。
“对了,你要不要把办公室搬到顶楼去?”
曲然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