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有撒欢地跑过路了。”
“真去啊?也不知道我这手还开不开得动快车了啊……”凌易甩了甩胳膊。
确实,年近三十的他,已经没有了十五六岁时的冲动和激情,剩下的,只是顾虑重重和责任重重。
“去啊,你不觉得你应该放空一下自己的精神 吗。今天你最后放纵一下,其他的公事,才能有脑子去思 考啊!”曲然跃跃欲试地说着。
“哎,也好。走吧!”
“走,上宝驹!”
“宝驹……就你那个大g啊?”凌易边走边问。
“正品g500,没有一丝改装,原汁原味的驾乘体验。”曲然突然换上一副播音腔出来,凌易看着他未老不稳的样子,也苦笑了起来。
“你还知道怎么走吗?”凌易走到副驾驶前面。
“我知道,不妨告诉你,常去。”曲然说着,偷偷笑了起来。
“你啊你……”凌易摇了摇头。
曲然上了车,自从挂上了档,凌易的手就没有离开扶手过。曲然开车是很可怕的,让凌易去形容就是要给自己徒增难度,方向盘转动的幅度极大,所以,虽然这条路限速100,但他能给开出来160的感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