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他出手相助？
可此时，凌易头痛欲裂，像有人死死捏住他的大脑一样，让他无法思 考。
凉风灌入凌易所处的三十三层的楼梯间，刮得身后的铁门“哐哐”作响。凌易的左眼已经无法睁开，身上的疼痛却仍然无法阻止他的困倦与睡意。他拖着龙蛇鼎，向着楼下爬去，可也没爬出多远的距离，他便失去了意识，歪歪斜斜地倒在了楼梯之上。
当凌易再次醒来，仍然身在江汉集团大厦自己的办公室之中。曲然正坐在他的身旁，脸色却不是太好。凌易看见曲然的身后，栾端端正背对着他们两个人，从她的身后冒出了徐徐的白烟，看起来像是在烹制什么东西。
他不记得自己在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不过看眼前这情形，估计是曲然和栾端端把他给救了。在他还未来得及道歉之前，曲然先开口了。
“在我报警之前，我觉得你还是自己先说说比较好。”曲然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与凝重，看着凌易的眼睛里充满了长辈一般的严厉。
凌易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的这种表情了，他只能苦笑一声，然后一只手撑住身后。可刚伸过去，他的胳膊像是撕裂了一样疼痛，惊得他闷哼一声。栾端端轻轻侧过脸看了他一眼，随后又转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