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可能是故意地低调和谦逊，也不可能是有意隐瞒自己的实力，抬高对手苗步行的武功修为。
确切地说，这就是一种认定。
凌易认定的事情，从来不更改，也从来没有错过。
这一点，曲然是认同的。
凌易点了点头。
“可是……可是为什么啊？没可能的……”曲然懊恼地说。
“这都不重要，我们都认为已经不存在的唐门，不也出现了吗？世界九大陆，尤其是西方大陆和华夏大陆古武暗门的隐世力量，你不了解，我也不全了解。好了，不说这个话题了。你的合同还在吗？快给我看看，我现在就得拿到我们的法律部，看看有什么解决方案，不然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合同……有两份合同，你要哪份？”
“我要生死状那份。你快找吧！另外一份，看不看也无关紧要。”
凌易催促完曲然，其实他心里那是十分没底。
合同这种事上，若是遇见了资深律师，是很难找出破绽的。何况这不是个小案子，高鑫也算是律师界的顶尖人才，虽然汉江集团的法律团队也是功底深厚，但毕竟也是后手的被动地位，在这件事情上，至少是没有任何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