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一套别墅有什么好挣的,但是他一腔的烦闷正不知去何处发泄,打打又何妨。
或许打完,自己的郁闷,就全部消解了。
曲然之前是从没来过这地下市场的,不然,这地下市场一定是比酒吧更适合他的地方。
那孙幌子脸色又是一变。
要让曲然亲自帮他打这一场么?他犹豫了。
敢,还是不敢?
孙幌子的格局,到底还是浅了一些,这也是他达不到凌易、苗步行、秦观这种商界大佬级别的核心原因所在。
这别墅虽好,可曲然是何等的人物,能和曲然搭上边,那就是进了汉江城的商界上流圈子,这哪是这一套别墅的价值所能比拟的。
若是这一场下来,曲然醒了酒后悔起来,这机会不也白白葬送了出去。
孙幌子,这辈子注定了,就是一个二流商人。格局,注定了一个人这辈子的最终成就。
不过,孙幌子转念又一想,看眼前的曲然应该也是个真性情之人,没准此时说的也不是什么酒话,是实打实地把他孙幌子当朋友了,若是此时拒绝了曲然,那岂不是瞧不起朋友了吗。
那孙幌子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想着那别墅,被蒙了双眼,却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