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员。
所以，面对这样的一个确实妖得不能再妖的妖人妙可，凌易也有一些无奈之感。
而且，据凌易手底下人的调查，这妖人妙可，暗地里还可能存在一些不法的生意，是标准的消金窟，她也替不少来路不明的人物手中来路不明的钱，提供了变相的合法化服务。
所以，妙可这样的人，就是狗皮膏药，能不惹，还是不要惹的好。如果惹了，就得让他知道疼，疼到再也不敢冒犯。
这也是苗步行面对妙可，就像狮子面对豪猪——完全是无从下嘴的感觉。倒不如给个果子，然后放弃得了。
凌易以前并没跟妙可打过太多交道，但自问也没有妨碍道对方的利益。
至于说看他不顺眼，这更不可能，混她们这行的，都是能少得罪人就少得罪，妙可对他下手，只有可能是谁指示她的。
凌易思 索着，把苗步行第一个排除，因为他不可能花那么大代价来买通妙可为他所用。而且，像妙可这种圆滑的狗皮膏药，苗步行也用不动。
除非，是让妙可觉得，可以获得巨大的利益，或者是巨大的依凭的势力。
那么……会是谁哪？
凌易决定去亲自会一会这个妖人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