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人过来。
而且,还是这样汉江城极其关键的高级行政人员过来。
“妙哥,我看,你还是想想,怎么跟你的‘客人’解释吧。”凌易没有把她的话放在眼里,而是着重的说出了“客人”这个词眼。
坑他?不,凌易会让他知道,什么才叫坑。
第二日,凌易就让人把妙可近几年来通过培训毕业后,任意安插的女学员,尤其是已经混成相当不错的,遍布汉江城各行各业,各样家庭的女人的资料调查清楚,然后把她们跟妙可有关的这段接受培训的“历史”,匿名传给了她们的亲属和家人。
然后,就坐等有人上门去找女儿老婆了。妙可的这种培训学校,比较微妙,处于半明半暗之间,如果一个女人,被自己家人知道,尤其是这种被人资料曝光式的知道,曾经接受过妙可培训的事情,这是很丢脸,很没面子的事情。
这,真正意义上说,是这些现在已经“成功”的女人黑历史了。
特别是妙可的那些左手右臂、最得力的“干将们”,凌易让人重点关照了一下。
躺在遮阳椅上,凌易享受着片刻的宁静,没多时曲然的到来就打破了这里的安宁。
……
“凌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