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信,还有她以前很多的照片,甚至一些生物的组织,还有一小袋从昆虫身上剥下来的皮,完整无损。如果不是她惊吓的时候,误把一只毛毛虫给踩碎了,根本看不出里面塞着的竟然是棉絮,而不是一只活生生的毛毛虫。
这样的剥皮手法,让栾端端不寒而栗。
闻言,凌易也认真起来,这件事情看来真没有那么简单,如果真像栾端端说的,有一个人能够有着那样出神 入化的剥皮手法,想必也是哪一古武暗门中门脉的传人,也一定是身上带着异术邪法。可是这一切都有些混乱,一时间,他很难将这些线索整合到一起。
于是他问栾端端:“你的那个古董,到底是什么?”
“一块,看起来很像令牌的古砚。”栾端端谨慎地四下看了看,对凌易小声说道。
这块东西也不是什么好来历,是她陪的一个客人落下的,她看没人过来要,就自己留了下来。
“带我去看看。”凌易不相信为了一块砚台,栾端端会惹上这样的人物,在他看来,这更像是为了别的目的而来的。
或许,这方砚台背后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
但是见到砚台的时候,凌易知道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