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易瞥了他一眼,说道:“我就是看不惯我师父老往我身边安插人,今天这个明天那个,我要一个个都接受了,那接下来,还不知道他老人家又会出什么幺蛾子呢。”
轩拓青忽然来了一句:“你即便再不情愿,你不还是也接受了嘛。既然接受了,那就得受着啊。何况,青门之大,汉江集团之猛,多一个小园子,也不算什么。”
曲然听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凌易就是面冷心软,表面上不欢迎这个不欢迎那个,实际上旁边塞过来的东西他都接受了,能有什么不接受的。就连栾端端,他不也接受了吗?”
轩拓青偷偷地捅了捅曲然:“你没看凌易老大的脸色已经全黑了吗?即便是实话,你能不能说的委婉一点儿。何况,老大现在跟栾端端,也没有一腿啊。”
曲然默默的咽了咽口水,高举双手:“我的错。”曲然在几人中年龄最长,但却是最口无遮拦的一个,这一点倒是和凌易的师父有点像,要说曲然是歪门弟子,是凌易师父的徒弟,绝对是比凌易自己还像。
几个人,有些欢脱地坐上了去往南云行省的火车,可刚一坐上火车的时候,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不知名的味道,这是空气里面散发的味道,不是自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