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冷声说道:“大胆刁民,蓄意谋逆,妖言惑众,罪大恶极,砍了!”
“儿啊!我的儿啊!”赵大响的老娘从屋里出来,拄着拐杖蹒跚着往外走,哭喊道:“大人饶命啊!大人!”
校尉无动于衷,被赵大响扭打的官兵拔出横刀,一刀砍掉了赵大响的脑袋。
“啊!”赵大响的老娘惨叫一声,扑倒在地上,再没了动静。
人群里有人喊了一句:“官兵随意杀人,咱们连猪狗都不如!”
校尉厉声斥问道:“何人叫嚣?”
没人应声,校尉又厉声说道:“水秀村包藏谋逆乱匪,罪不容恕!将车轮高以上男子都砍了!”
官兵应声拔刀扑向村民,顷刻间惨叫声此起彼伏,突然几名官兵定住,全身开始抽搐。
敬修礼夺过一把横刀,连斩四名官兵。
校尉一惊,连忙拔出横刀,却觉得眼前一花,随即感觉到一股气从身体上穿过,然后手脚便不听使唤,眼睁睁看着敬修礼举刀向他劈来。
校尉倒下,官兵们围住敬修礼,敬修礼身体周围晃动着虚影,举起横刀喊道:“灵皇无道,天降大灾!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猪狗不如,跟我反了吧!”
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