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根本就不存在绝对的事情,所以他不能替顾独打这个保票。
况且灵皇已经如此说了,他就是打这个保票,灵皇也不会相信,甚至还会对他不满。
灵皇又说道:“靳岚叛降已有数年,她一直知道泽国想要开凿界河之事,却直等到泽国动工之时才说出来,因何如此啊?”
大祭司不敢说话了,因为听得出来,灵皇已经对靳岚起疑了。
灵皇又说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如若顾独是个寻常的御魂师,朕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可顾独是难得的人才,此事不得不慎重,你明白吗?”
大祭司应道:“老臣明白,但老臣以为,皇上若能恩威并施,必能使顾独忠心效命。”
灵皇说道:“朕不是赏了他吗?靳岚的事不必再提,缓上两三年,朕必要举兵讨逆,届时一战而定,朕再赐他们完婚。”
大祭司在心里叹了口气,好歹也算有指望,应道:“皇上圣明。”
大祭司的书信比圣旨先到镇北关,礼夏看完以后,把书信递给顾独。
顾独看完以后,猛然将书信拍在桌子上,吓得楚淑婷连忙扎进了靳岚怀里。
靳岚问道:“怎么了?”
礼夏又把书信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