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魂主。”
礼夏皱眉,将她搂进怀里,揉着她的小脸说道:“身为臣子,你我别无选择。”
楚淑婷将小脸埋在礼夏颈边,说道:“弟子没有选择,但是魂主可以选,魂主可以将弟子托于楚大师,便可请令前往镇北关戍边,此时岚姐姐刚刚生产,于公于私,都是魂主最合适的时机。”
礼夏将她推起来,愕然看着她,楚淑婷又说道:“弟子是万万去不了的,魂主又何必于此处枯守孤灯?虽然不能相守,却能相见,魂主又何须苦着自己?”
礼夏问道:“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楚淑婷答道:“弟子长大了,眼见之事,何用旁人来教?自镇北关归来,魂主时常以泪洗面,为顾大师缝被绣枕,连着几天几夜不眠不休,既然魂主放不下,就不要苦着自己,书上说,人生苦短,魂主莫要虚度了光阴。”
礼夏将她搂入怀中,说道:“你还太小,这些事你不懂,放不下也得放下。”
楚淑婷问道:“魂主要嫁给别人吗?”
礼夏静默了一会儿才答道:“或许吧。”
楚淑婷说道:“回来快一年了,魂主除了操练魂军,连楚大师那里都不去,却时常到隔壁顾大师的住所里坐坐,宫中男子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