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本将军听到一些谣言,说孟大人跟顾独早有嫌隙。”
孟元答道:“并非嫌隙,只是有些龃龉而已,童侍甄选之时,我说破他投机取巧之事,被勒令二次笼斗,是以我一向瞧不起他,但日照关一战,我敬他是条汉子,如今他妻儿惨死,我与他些许龃龉之事,已然无关痛痒了。”
武仁雄抱了下拳,笑了笑。
孟元又说道:“我却听闻,大将军与顾独情同手足,从此刻起,顾独和礼夏再无回头的可能,大将军可要想好,来日与他二人,必会沙场相逢。”
武仁雄哈哈大笑,答道:“武某人世受皇恩,戎马数十载,岂不知各为其主的道理?孟大人尽可放心,兄弟是兄弟,职守是职守,我武某人指天立誓,人在关在,关破人亡!”
礼夏病倒了,被顾独闹腾了一个多月,又眼见爹娘横死,终于支撑不住,烧得不省人事。
顾独守在榻边,敷巾擦脸,喂汤喂药,直到第三天过午,礼夏才醒了过来,看着顾独垂泪问道:“他们为什么要死呀?跟着我不好吗?”
顾独答道:“你还有大哥,如果他们跟了你,你大哥怎么办?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们以死明志,相信灵皇也就不会再为难你大哥了。”
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