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独说道:“我如何仗势欺人?我有什么势?我在灵国屯兵,好不容易才能回来一趟,而皇后却被你吓得都不敢召见我,你何大人才是仗势欺人吧?”
大祭司劝道:“国舅还请息怒,莫要耽误了给孝国公主报仇的大事。”
东方夏岚冷声说道:“我觉灵门自可成军,不必倚仗泽国军力。”
大祭司一愣,东方斌出班说道:“皇上,佞臣谗言,功臣受辱,若泽国如此,觉灵门便不再助泽国了。”
何煦焯心中一寒,突然醒悟过来,顾独这是要拿他杀鸡儆猴!
泽帝沉着脸坐下,他现在不害怕了,只是生气,生何煦焯的气,也生自己的气。
顾独今日在朝堂上说得这些话,本来应该由他说的,可他没想到,他被何煦焯三朝老臣的身份束缚住了,忽略了道义,更忽略了公道自在人心的道理。
泽帝对顾独和礼夏的怕分两个层面,表层的怕,是单纯的害怕两人的本事,这两人既可兴邦,亦可亡国。
而深层的怕,是害怕失去这两个人,尤其是礼夏,对于泽帝而言,天下女子,无一人能与礼夏相比较。
泽帝沉声说道:“何煦焯,朕准你告老归家。顾独,朕不准你辞官,命你即刻返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