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定为奸臣,你以为你是谁呀?”
陈及道咬紧了牙关,却不再说话,也不再瞪着顾独。
顾独说道:“我知你与何煦焯是亲家,我还知道,夏后产下皇子那晚,你去了何府,我不会拷打你,也不会用你的家人胁迫你,我带你的家人来,只想告诉你我要怎么做。”
顿了一下,顾独说道:“如果下毒的事是你一人所为,那何煦焯一家便不用死,但因为你们是亲家,也一样要连坐。如果是他指使你下毒,只要你指认他,我便上奏皇上,赦免你的家人,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明日此时我再来,你给我答复。”
离开大牢,顾独带着宫卫去了何府,同样的话,顾独质问何煦焯,将他问没词了,顾独说道:“如果是你指使陈及道,你最好自行请罪,我可以给你和你的家人一个痛快,并给你家留一个血脉。”
顿了一下,顾独又说道:“当然,你也可以不认,期望陈及道也不会将你供出来,但即使如此,陈及道一家必死,你何家也会连坐,男子发往军前效力,女子充为营妓。”
何煦焯斥道:“我与他只是亲家,并非九族,凭什么要连坐?”
顾独答道:“我说连坐就连坐,你以为出了这样的事,我还会放过你家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