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青胜低着头说道:“臣告退。”
华青胜走了,泽帝搂住了礼夏,说道:“我不与他议和,这分明是缓兵之计,国舅在灵国扰得他不得安生,他便想出这种法子来遏制国舅,待其恢复元气,必会再来征伐!”
礼夏眼中见泪,却摇了摇头,说道:“你说得对,这是缓兵之计,可即使满朝臣工都赞同这是缓兵之计,也必要议和,因为百姓不想战,将士不能战,灵国求和,你若不应,必会人心向背,届时灵皇再兴兵北伐,士无战心,民无斗志,泽国危矣。”
泽帝皱眉说道:“靳岚大仇未报,国舅他岂能甘心?”
礼夏的眼泪滑落,哽咽着说道:“不甘心也无法,他断不能干扰议和之事,否则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必受千夫所指,万人唾骂,从此再无立锥之地。”
礼夏推开泽帝,抬手拭掉眼泪,说道:“我要给兄长写信,召他回国议事。”
泽帝召见东方斌,觉灵门不属泽国,本是来助战的,如今灵国有意议和,泽帝必须跟觉灵门商量。
东方斌说道:“皇上,此事重大,非臣能决断,臣要回亶爰山禀告家父。”
泽帝说道:“皇叔要快去快回,朕等你答复。”
东方斌跟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