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泽一进来,钟承厚便问道:“朝廷有人来了?”
钟泽应道:“是。”
钟承厚又问道:“先帝违诺?”
钟泽答道:“不是,楚琴并不知道父亲,对敬学斋也所知甚浅。”
钟承厚这才睁开了眼睛,问道:“是楚琴来了?”
钟泽应道:“是,只带了一名童侍,叫邓希晨。”
钟承厚问道:“你想助朝廷?”
钟泽答道:“既然找上门了,身为臣子,总不能拒绝,如不相助,便只有叛国了。”
钟承厚沉着脸说道:“我早就说东方景钰不是个仁主,先帝偏不信,到头来还是要让我替他收拾这烂摊子。”
钟泽问道:“父亲准了?”
钟承厚说道:“没有这么简单,东方景钰那小子生性多疑,心肠歹毒,好做绝情事,若非如此,又岂有今日之祸事?若要助朝廷,必要有姻亲捆绑,否则断不能相助。”
钟泽问道:“以父亲之威名,尚不足以震慑灵皇吗?”
钟承厚说道:“一朝天子一朝臣,为父是先帝的人,且辞官之时与先帝盟约,不可再提为父之名,是以那小子不会识得为父,否则也不会等到今日才派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