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咱们再说。”
顾独看完了信,问道:“爹在担心什么?”
东方星浩答道:“我担心水满则溢,月盈则亏,你前些年杀了何煦焯满门,如今又因你,闹得朝堂上人心惶惶,纵你有擎天盖世之功,你终究不是帝王,功高震主,其弊远大于利。”
顾独问道:“爹的意思 ,是让我辞官?”
东方星浩答道:“我还没有老糊涂,你欠礼夏的情还没有偿还,靳岚的仇还没有报完,我怎会劝你辞官?我只是要提醒你,木秀于林,风必催之,做人做事都不要太过出挑,留一些余地给别人,这天底下攘攘万众,并非只有你一人是大才。”
顾独皱眉沉思 ,半晌后说道:“爹教我。”
东方星浩说道:“你与楚琴不同,楚琴出身名门,而你出身寒门。楚琴世代簪缨,而你却是叛投之人。楚琴是被你逼得步步高升,而你是为一己私欲独霸朝纲。”
“自你到泽国后,以战建功,继而总揽兵权,可你又归制于御灵司,职权不清,却只手遮天……”
东方星浩顿住,似乎斟酌了一下,才又接着说道:“女子似水,盛在什么样的器皿里,就是什么样子,礼夏做皇后也好几年了,皇子都生了两个了,即便你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