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有什么错失,大祭司不愿再辅佐朕了?”
礼夏微一蹙眉,泽帝怎么又耍孩子脾气?昨天晚上不是说好了吗?怎么临到事上又变卦?
乔争跪下,叩头说道:“皇上息怒,臣绝无二心,臣在任二十余年,未建尺寸之功,现如今老迈昏聩,实不敢再行尸位素餐之事,还请皇上体谅臣之下情。”
泽帝还是沉着脸,顾独出班说道:“皇上,大祭司任职多年,一向恪尽职守,为官清廉,况且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或是大祭司有某种隐疾,不便宣之于口,还请皇上息怒。”
顾独出来说话,泽帝突然心思 一动,说道:“国舅说得是,那朕便准乔争所奏,朕以为,这大祭司一职,非国舅莫属。”
礼夏和乔争同时一惊,礼夏惊得是泽帝又擅做主张,把说好的事搅浑。乔争惊得是,他可能被顾独和礼夏给骗了,让他当廷告老,然后泽帝直接下旨任命顾独继任。
但事已至此,乔争已是骑虎难下,更不能抢着说话,只能看顾独怎么办了。
顾独跪下,低着头说道:“臣蒙皇上不弃,于臣穷途末路之时,不仅收留臣,还委以重任,臣即便是肝脑涂地,也难报皇上恩典于万一,但恕臣直言,臣绝不是继任大祭司的适合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