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答道:“草民的职守是护卫皇上,治国御敌是皇上的职守。”
灵皇铁青着脸沉默了好一阵子,才缓缓说道:“此一战必是不死不休,朕很想知道,你老为何这样对朕,你老离朝的时候,想必朕还是个懵懂的孩子吧?你老便认准了朕不是一位明君?”
钟承厚答道:“草民离朝时,皇上已经十岁了。”
灵皇一愣,随即说道:“不可能!真若如此,朕怎么会不记得先帝的大祭司?”
钟承厚睁开了眼睛,看着他问道:“敢问皇上,草民离朝之后,是何人继任大祭司?”
灵皇脱口答道:“许昭。”
钟承厚摇了下头,说道:“不是他。皇上,你从小就自视甚高,这倒也没什么,但你还有一个弊病,就是除了皇室宗亲,你把所有人都当成奴才和狗,你眼里除了皇室宗亲,没有任何人,你见过草民,却不记得草民,因为当时草民在你的眼里,就是一个没名没姓的奴才。”
灵皇皱眉,他无可反驳,他是有这个毛病,但还是争辩道:“朕那是年少,如今早已不是当年的样子,否则先帝也不会传位与朕。”
钟承厚没有说话,又闭上了眼睛。
灵皇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其实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