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树祥也不甘示弱,起身严肃道:“魏珍屡屡欺辱老夫儿女,老夫已将这婆娘休了,所以还请魏老爷子自重,老夫已非你你女婿。”
听到洛树祥竟然当众承认休妻的事实,魏家人眼神皆是阴翳,这等于在当众打洛家脸,以往洛树祥这老家伙,可没这底气。
“好好好,你洛树祥本事大,老来还敢休妻,算我家珍儿命薄,瞎了眼,这事我魏家自认倒霉!”魏老爷子冷笑连连,“但我倒是要问问,你洛树祥一来欠了一屁股债,身家十亿都不到,二来武功平平,有何资格坐在那里?”
许多稳坐太师椅的老板、武道高手,闻言暗暗点头,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秦家的几位老爷。
他们也很好奇。
江州武会,历来由龙头秦家主持,所以这事得问秦家。
“难道是因为你那个不知从哪捡回来的外孙子,闹翻了丁公子的婚事,大出风头,所以大家都怕了你洛树祥三分不成?”魏老爷子现在已经是恨透了洛树祥,往后秦家不打压洛家,他魏家都要打压,眼下自然咄咄逼人,“我倒是很好奇,你家那个神通广大的神棍外孙,今天来了吗,他本事那么大,在场几百号坐席,我怎么内看到他呢?”
“魏蓬,你不要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