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死吗?”
“让我不得好死?哈哈哈!”江坤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声如阎王喜怒,“我江坤纵横南方这么多年,与国际接轨,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说白了,当初我依附这个人,也是顺应局势,被逼无奈,而今他已经死在了欧洲,我为何还要仰他鼻息,看他脸色做事?”
陈双附和媚笑道:“这叫恶人自有天收,那个人杀戮无数,作恶多端,这回终于遭到报应了。”
陈东泊亦是冷哼:“听说,这回他还是被西方的神灵给干掉了,可怜我家麟儿,终于大仇得报了。”
江坤看了眼这对父女,而后转过身来,拍了拍江彪肩膀,脸色缓和了几分,好言劝道:“好了阿彪,闹也闹够了,脾气也发了,接下来,你该面对现实了,以前你没出息,那个人只是把你当条狗,施舍给你一个机会而已,现在没有那个人的制约,咱们依托神泉,可以为所欲为,大展宏图!”
“为所欲为,大展宏图……”江彪惨笑了一声。
他终于明白了。
这件事,江坤早在暗地里密谋很久了,而且,已经争取到了东哥、马老板这些昔日洛仙师的依附者的支持。
他只不过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真相的傻瓜,从头至尾,江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