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好像是要出什么大事一样。
没有雾隐,王妈只好给乔爷泡了壶铁观音。
可茶具刚端上来,乔爷还没趁热喝上一口,便有一个全身挂彩,血水染红了衣裳的胖子,狼狈不堪的突然闯了进来。
“啊!!”
王妈吓了一跳,茶壶差点掉地上。
乔爷也是措手不及,定了定神,方才惊愕的喊出了对方的名字,笑骂道:
“阿彪,你怎么回事,突然跑来我家也不事先说一声,还整成这逃难的样子!”
来人竟然是几个合作铁杆中的江彪。
这一年多来,乔爷整天跟江家兄弟共事,对这兄弟两的脾性,已知根知底了。
江坤身为兄长,发迹于南方,纵横二十几年,为人老谋深算,谨小慎微,城府极深,这种枭雄大佬,倘若不是自己有个无敌能只手碾压一切的女婿,便是他这位乔爷,都要时刻提防着一手。
江彪这头肥猪则文化程度不高,行事莽撞,喜欢意气用事,一根筋,大大咧咧。
在乔爷眼里,像江彪这种大老粗,倘若没有特殊的机遇,一辈子都难成大事。
不过,假如要在两兄弟中挑一个做朋友,他倒是宁可选这头肥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