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讯漫”公司总部大楼下,沈澈拍了一张照片,发给拂月流年。
拂月所在大学,正是在苏市,距离海港市二百八十一公里。
“咦,讯漫大楼?你在苏市?”拂月秒回。
“嗯,来办点事,”沈澈回道,“你在苏南大学是么?”
“嗯,干嘛……”
“明天的聚会你参加么?我马上回海港,正好捎着你?”沈澈问。
“明天我姥姥过生日哎,我妈非要我回家……去不了555”拂月回道。
“那见一面,吃个饭?”沈澈又问。
“我才不见你。我那么丑,可别吓到你。”拂月回道。
“这样吧,我可以见见你,你开车到苏南大学苏园舍区后面的一条马路上,然后你下车,我就能看到你。那条路叫园洲路,你会看到我们宿舍楼,一栋十一层高的粉色建筑。”拂月说。
沈澈开了导航,看看那条园洲路,距离自己这里也不算远,就开了过去,并语音回道:“那我都过去了,你就正好下来呗,我也好奇我师傅长什么样呢。”
“我没洗头……”拂月也是语音回道。
十分钟后,沈澈把车子开进了园洲路,那是一条小路,在苏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