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都在眼前,心情平静,平静中有感伤,和一点快乐。
闵婷试着用小心翼翼的声调把整首歌唱完,然后她依靠在座椅上,看着落日完全进入地平线,直到夜幕降临。
“前面若是有出口,能停一下吗?”闵婷说。
十分钟后,沈澈开出高速路路口,开到僻静的岔路上靠边停车,道:“你要下车撒尿还是要休息会儿?”
闵婷下了车,确实是走到黑暗中去了。
沈澈也下车去透透气。
在这个落日刚刚隐没下去的时候,天色不算特别暗,介于黑夜与白天的交界。
闵婷回来,没有上车,她走到沈澈这边,伸手抱住,然后亲吻上来。
两人靠着车身,抱很紧,亲吻了一会儿又分开,互相凝视了一会儿,又亲上了。
“你怎么哭了?”沈澈问。
“开心啊。”闵婷笑着哭道,“唱歌会加工资,其他的呢?”
“比如?”
“叫你一声老公,加多少?”闵婷笑着问。
“一百。”
“老公。”闵婷叫道。
“五千九。”沈澈说。
“老公。”
“五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