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用大黄米、陈伏麦曲、麦饭石矿泉水为原料,用古法酿造的老酒,已有八十多年的历史,三人都算是土生土长的海港人,自然对这种老酒有很深的感情。
“记得小时候,家里大人常喝,以前不懂事,喝过一口就吐掉了,又苦又涩,跟熬糊的中药一样。后来的某年,失恋的那天,自己烫了一壶,倒是喝出了滋味,觉得苦而后甘,像是人生。”周心雅说。
“啧啧。”沈澈用两个语气词进行评价。
“这酒凉的时候苦,热的时候香,似乎也蕴含着什么道理呢。”孟若水道。
“你俩就别对着一瓶黄酒讲道理了,孟老师你拍个黄瓜,心雅你拌个小葱,然后咱们把中午剩的三分之二烤全羊给热热,就整点吧,如何?”沈澈道。
“这炉火这么旺,或许我还可以秀一把西红柿炒鸡蛋。”孟若水道。
于是,三人行动起来,天色渐黑,这才晚上六点半,外面已经全黑了,只能依稀看到白的飘雪,以及视线尽头的白的山头。
孟周二女在准备小菜的时候,沈澈一个人溜达到院子里,并沿着楼梯上了房。
“嗯,所以,喝酒之前,要不要说点什么呢?”孟若水端起酒杯道。
“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