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听说她男朋友甩了她,要和她分手吗?这不是没分吗?”
“二十六七了才找到男朋友,幸亏带回来了,不然都等着看她笑话呢。”
里屋内。
一群人把沈澈簇拥起来,给他端茶倒水后,沈澈喝了口热茶,才觉得浑身舒畅。他体会了一把骑士瘾,虽然风驰电掣了,但是防风服给了后座的女性穿,自己体能虽然强悍,但是也架不住风压的直吹。
车速上了140,风压说来就来,吹得人只能俯身下去,饶是如此,整个人依旧是感觉被风吹透了。此刻像是被挂在晾衣绳的鱼干,冰冰凉,透心凉。
唯有一口热茶才能缓解,一口饮尽,又喝一碗,连喝三碗才缓过神 来。
“那么,小哥,你今年是多大?”有个年纪大的问。
“刚满二十。”沈澈道。
周围人听了,互相看看,各自嘀咕道,“还挺小的”,“才二十啊”。
“那小哥是哪里人?”有人问。
“沈家村的。”沈澈道。
众人听了又是互相看看,议论道:“那还挺近的,距离咱这也就三十里地。”
“家里是做什么的?”有人又问。
“开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