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放过一个地摊,一个门店,走走停停,一起讨论,相中几块合适的,但是具体买哪一块,沈澈定不下来。
似乎都可以,又似乎都不会出货。
中午,两人在一个小店吃了过桥米线,然后找个小旅馆进去午休一下,准备养足精神 下午再去找。
在温晓馨睡着后,沈澈走出旅馆,漫步到一条街外的玉石城。
2月的瑞利天空飘着小雨。
这边不愧是四季如春,沈澈脱了外套,也没打伞,只是带了一个鸭舌帽,漫步雨中,在玉石城内各个店铺走走转转。
他回到上午经过的一个地摊前,摊主是一个中年妇女,看上去饱经风霜,肤色黝黑,和市里那些每周去做一次spa,皮肤保养的和小姑娘一样的美妇不同。
她操着带有当地口音的普通话和沈澈打招呼。
沈澈蹲下来,在几块石头里扒拉。
一块看上去并不起眼的白皮石块在地摊的角落,沈澈用手掂了掂,约莫有七八公斤左右。
妇女比划了一个手势,一个十,一个八。
“一万八?”沈澈问。
“十八万。”对方说。
“九万吧。”沈澈砍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