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救自己的线索也断了,司里已经三个月没有音讯,看来西线还是吃紧,好在密云关在裴元厚数年的经营后,配合北宸先生南归,应该不会出大问题,而白草湖上的冰面现在已经可以行车了吧,自己这肚子是越来越大了,来时估算过日子,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小家伙要叫什么名字好呢?话说这一棵树都没有的绝岭,为什么要叫西枫山。。。
她一边想着有的没的国事家事身前身后事,一边警惕着洞外风雪以外的一切,冷了就拉过灰熊,把熊头放在小腹上捂着,灰熊丝毫不敢妄动,两只眼睛骨碌碌的转着,显得无害又无辜。就这样,一人一熊默默共处不知多久,灰熊抵挡不住冬眠的困意,渐渐合上眼睛,于是天地间除了风雪,再没有其他声音。
于此同时,在西枫山更北一些。
一兽皮短裤的赤膊的汉子,正仰头将皮袋里最后一口马奶酒灌入喉中,铁铸似的身躯有意无意的拦在南下的官道上,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四五十岁青衫驼背的病郎中。
病郎中向左试迈出一步,赤膊汉子随即横移一步挡住去路,病郎中退回原地,赤膊汉子却向前迈出一步,好大的一步,两人之间本来数丈远的距离立刻变成了一臂长短。
病郎中无奈退后,佝偻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