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诛,一个月前你更是躲在王帐内窥得军机,一路潜逃至此,我奉左祭之命,拿你回白海,生死勿论,殿下是束手就擒,还是等着答牙错木之阵锁闭你最后一丝元气后,我进去砍掉你四肢,剥去衣裳押解你回王庭?”
赵钰臻理也不理,仰头对着山顶那片雷云淡淡说道:我“答牙图日叔叔,你就任由外人如此欺辱主母吗?”
雷云中答牙图日沉默半晌,说道:“巯猷必母娘娘腹中是正统王庭血脉,不可不慎,请您跟我回白海安心养胎,有我在此,没有任何人敢对您不敬。”
赵钰臻哂笑一声,说道:“王上使者此刻正代表白海七十二部与大周和谈,你左祭一脉却在背后搞风搞雨,更将事关族人生死的大事秘而不宣,以此作为南征的筹码,和谈是假的,盟约也是假的!为白海与大周千万百姓的安危,我不得不回盛京城,再说就凭你们两个,拦得住我吗?”
崔鄂桀桀怪笑道:“殿下好大的口气,真以为我这阿库日之阵是纸糊的不成,你若半个时辰早发觉阵法,尚有一拼之力,这现在嘛。。。”
“现在又如何?”
赵钰臻放开熊头长身而起,左脚凌空需踏,右手从背后一翻,撩出一柄无鞘短剑,剑长不过两尺,从剑身到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