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都直戳董二胖的痛脚,气的二胖直跳,顾清源犹豫再三,上前去和无人问津的苟以方说话,苟以方理也不理,径自走开。
不多时,一只只纸鸢升空而起。
学子们年纪都还不大,所以大多不曾做过此项游戏,这时眼见纸鸢们越飞越高,心中充满了小小的自豪。
学生们看向周喆,只见教司先生手中轮线的那头已直入云霄,远远看去,竟似用手中一根丝线,牵引着九天之上的云彩。众人不禁有些羡慕,先生就是先生,连纸鸢都玩的这么好。
周喆走到桃树边,对着庙内的老僧微笑顿首,将轮线绑在桃枝上,对众人微笑说道:“诸位同学入学两月有余,这算下来是我第一次给你们上课。”
董二胖在旁撇嘴小声说道:“你也知道。”这两个月,他对周喆留下的葫芦充满了怨念。
“有没有人能告诉我,什么是修行?”周喆没有太多废话,直奔主题问道。
众学生见教司讲到修行一事都神 情一肃,就连最没正形的赵西枫也坐直了身子。
蒋家兄弟家里作为蟠龙镇这些年数得上的大户家族,这些年一直在家中奉养着几位清贵的客卿,二人的叔叔蒋维知三年前在京都拜入皇级宗门下,所以对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