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很不自在,所以我专挑那些监视防备密集的地方进进出出,高兴了住两天就走,不高兴了就顺手拿走几样对方在乎的事物,就是要告诉这些个仗着修为鸟瞰世间的修行者们,别试图监视天下人,你没这个权利,也看不过来。”
贾瞎子摇摇头,并不赞同:“并不是每一束看向这个世间的眼光,都是恶意的,的就比如说这镇上,既有守护子民的天庆司,也有为孩子们挑选机缘的枯海大师,关键还是要看,施术者的本心。”
甄杏青哈哈大笑,用力拍着师弟的肩膀说道:“师弟啊,你还是一如山里时那般天真,我问你,李淳號师徒二人不遗余力的保护镇里这些修道苗子,除了为其安全着想,难道就没有垄断一代新人的私心?像如今这般杜绝任何山野俢者入镇,真的就对这些孩子好么?他们二人又怎知世上没有比天庆司内阁更适合这些孩子的机缘与道法?至于枯海,那就更可笑了,收徒一事本来就是为他为本宗传承延续不得不做的事,照看这些孩子更像是老农照顾自家地里的庄稼,有什么善恶本心之说呢?况且他要找到的那个人,也未必就愿意担起现在枯海和尚身上的这份责任。至于剩下的几位,蝇营狗苟,接为利来,不提也罢,”
说罢散去功法,空中各式轨迹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