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身份,给足了在明面上尚是白身的谢朴严面子。他心中清楚,自三天前答应谢朴严前来主持开学大典。自己的政治生涯已完全和北岳书院或者说其身后的江南宗姓挂在了一起。他将成为江南宗亲氏族在蟠龙镇上官方一脉的马前卒。
谢朴严见柳寒枝落坐,点头之后对其问道:“柳大人来到此地,也有些年头了吧?”
“约摸也有十余年了,”柳寒枝双手拢在袖中,小意的回答道:“我本是洪秀十一年进士及第,中留后补缺位两年后,于洪秀十三年派驻盘龙镇,十一二年间毫无建树,到目前为止仍然还是一介小小的主薄,让先生见笑了。”
谢朴严摇了摇头:“官场之上,蛰伏十年而一鸣惊人者比比皆是。我来时曾翻看过,这十几年来,吏部对刘主薄的考评年年中上,主薄一职,实在是屈才了。”
柳寒枝双手抱拳:“还望先生提携。”
谢朴严笑道:“柳大人言重了,谢某不是官身,何来提携一说?只是这如今,朝中嘉元学运之事相信刘大人也有所耳闻,大周朝正迎来百年未有之变革。十分有幸,这场学运当中,我北岳书院正是大力推动革新的主力,院长还曾与裴相私下有一场会晤,裴相断言,数年之内,当朝政局必将迎来一场翻天覆